鄭耀先認為
袁農(nóng)提出假離婚,不失為一種迂回戰(zhàn)術,這樣在外面才能幫韓冰。韓冰解釋她不愿欺騙組織,鄭耀先說韓冰就是死腦筋。韓冰讓鄭耀先以后不要在她面前提袁農(nóng)的名字,否則她就跟鄭耀先翻臉。鄭耀先稱他和韓冰現(xiàn)在關在一起,屬于同一個戰(zhàn)壕,同一個階級,沒必要斗。不過韓冰根本就不承認鄭耀先跟她是同一個階級的同志。
管教向
馬小五匯報鄭耀先和韓冰兩人從下午開始就再也沒有吵過,晚上吃飯時,還彼此打了招呼。馬小五不敢相信,這兩人一見面就是針尖對麥芒,所以他不知道到底該替他們高興還是悲哀,他挖空心思要讓他們和好,卻沒想到現(xiàn)在這卻是歷史性的轉變。
鄭耀先跟韓冰抱怨沒想到
林桃竟是國民黨特務,而他不過是娶了林桃,竟然也成了國民黨特務。鄭耀先知道韓冰是好人,只是刀子嘴豆腐心。韓冰無奈道組織不認為她是好人,而她抓了半輩子壞人,沒想到到最后自己也變成了壞人。韓冰并不喜歡袁農(nóng),只不過是袁農(nóng)把她救了出來,所以她嫁給袁農(nóng)也是有功利的思想,自欺欺人地利用了袁農(nóng)。
大姐聽說鄭耀先替韓冰喊冤的消息,非常地生氣,認為必須得給鄭耀先一個嚴厲的處分。大姐向陳國華提出現(xiàn)在得馬上見鄭耀先,陳國華勸大姐還是不要見鄭耀先,他明白鄭耀先這樣做肯定有了對策,畢竟鄭耀先在解放前隱藏身份,解放后還隱藏身份,只是想早點完成任務,然后恢復身份。
組織上研究決定,將鄭耀先和韓冰兩人發(fā)回石口勞教農(nóng)場進行勞動改造。鄭耀先感慨讓他繼續(xù)回去切蔥剝蒜,還不如直接關他幾年的時間。韓冰抱怨道自打遇見鄭耀先,她的日子就沒有好過過。不過若是再給她一次機會,她照樣不會對鄭耀先客氣。鄭耀先聽了偷偷地罵韓冰就是個榆木腦袋。
1958年的春天,馬小五親自押送自己一明一暗兩個師父前往石口勞教農(nóng)場,這一路上聽著鄭耀先和韓冰兩人斗嘴,馬小五是不能勸也勸不得,他知道要讓兩個人和睦相處,恐怕只能在地底下見了。農(nóng)場的郭文志和徐文秀決定不能對鄭耀先客氣,而韓冰和袁農(nóng)離婚了,他們也沒必要對韓冰太好。
陳國華安排馬小五接替韓冰的職位,并問起冷眉珊的情況。馬小五道他岳父去世了,而冷眉珊之前反對搞集訓時進過監(jiān)獄,腦袋受過傷。本以為已經(jīng)好了,這次因為父親去世,接受不了打擊又復發(fā)了。共黨又要搞運動,
延娥和兄弟們在商量對策。溫老板長期在廟里偷貢果給兄弟們,他知道長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怕菩薩懲罰他,于是決定出家。
高君寶不打算繼續(xù)念書了,他撕爛了書本,決定出去給別人修鞋來養(yǎng)活秋荷和妹妹
周喬。秋荷自責沒本事,讓高君寶和周喬跟著她受委屈。放學回來的周喬說餓了,問有沒有好吃的。高君寶數(shù)落周喬只懂得吃,不懂替家里多想想。秋荷說了高君寶幾句,高君寶背著書包就出去了??粗呔龑氁宦暡豢缘仉x開,秋荷心里難受,一直在叨叨著自己沒用,周喬看了心里也難受。
鄭耀先和韓冰兩人在勞教農(nóng)場接受勞動改造,韓冰沒事總說鄭耀先就是國民黨,鄭耀先很是不服氣,解釋他只是在國民黨那里當過幾天小兵,跟國民黨特務根本就是兩回事。因為城里管得太嚴,所以高君寶在勞教農(nóng)場外給人修鞋。韓冰拿了幾雙鞋讓高君寶幫忙修,還問高君寶會不會再來。
鄭耀先為了好好表現(xiàn),于是去干重體力活,結果腰給閃了。三分隊有個剛結婚又離婚的小姑娘出事故了,韓冰剛接到上面的通知,讓她去頂替一個姑娘,她懷疑就是去頂替這個姑娘,因此害怕得直哆嗦。鄭耀先累倒了,躺在床上休息。郭文志以為鄭耀先在裝病,還說要好好地整飭鄭耀先。
大家都在你追我趕,在勞動中改造思想,韓冰也決定去工地干活。鄭耀先讓韓冰把他的窩窩頭帶上,那是鄭耀先的口糧,韓冰不想要。鄭耀先稱他早就是個該死的人,而韓冰活著比他更有意義,還說如果有一天,韓冰查清了他不是鄭耀先,別忘了到他墳前說聲對不起。韓冰這才突然意識到,面前的這個男人是鄭耀先還是周志乾已經(jīng)不再那么重要,她應該留住這患難之中得之不易的友情。
郭文志向馬小五抱怨鄭耀先太詭了,剛把鄭耀先關進去的時候,他還挺解氣,可他越想越不對勁,明白鄭耀先可能是在耍賴。馬小五提醒郭文志給鄭耀先安排重體力勞動的事,上面的人很生氣。
下暴雨了,韓冰因累倒被送了回來。鄭耀先來看望韓冰,向韓冰匯報他沒死,韓冰也沒死。韓冰稱鄭耀先略施小計,就換得一個星期的休息,她擔心鄭耀先跟管教兜圈子,打游擊,沒好果子吃的。鄭耀先解釋他要是不耍點陰謀詭計,他現(xiàn)在這身板不死也半條命。鄭耀先知道韓冰下不了床,肯定沒吃飯,于是將他的窩窩頭給了韓冰,還讓韓冰記住他的話,活下去別什么都強。